人为冲突(非战争) |
青鸟潜龙桥抗议 | 2020年洋西“脱离联邦”暴动 |
西关民航52号航班是一班由西关飞往符拉迪沃斯托克,经停十里的定期客运航班。1969年6月22日,一架伊尔-18型飞机执飞此航班,在起飞后遭6名劫机者劫持意图飞往浦天,后被机上乘员制服。最后飞机安全降落十里机场,机上83人全部生还。
涉事飞机是一架伊尔-18型飞机,注册号HS-216C,1966年由苏联进口交付西关民航,配属西关民航十里管理局第4飞行大队。该机至事发时飞行时间1725小时,取得国籍登记证、航空器适航证、电台执照。
机上正驾驶为雷海川(左座,一级飞行员,时年42岁,飞行时长10253小时,其中该机型飞行时长863小时),副驾驶为余学凯(右座,西关革命军空军二级飞行员,时年29岁,飞行时长4271小时,其中该机型飞行时长473小时),机械员高平(时年34岁,西关民航),报务员姚振海(时年37岁,西关革命军空军),领航员雷克敏(时年27岁,西关民航)。
机上乘务长姚芳,乘务员3名。
机上共有五国乘客共74人。
6名劫机者均为西关国籍,以西关某国营单位工作人员名义(后经查实为伪造)购得机票。
其他西关籍乘客多为出差的公职人员,其中2人为西关第二化工厂保卫科人员,负责护送一份重要样品前往十里。他们全部乘坐西关-十里航段。
其他国籍乘客均为游客。
当日西关-十里航路天气良好,有部分碎云,能见度佳。上午9时12分,52号航班从西关国际机场(旧)起飞,9时20分爬升至预定巡航高度。
10时12分,领航员报告飞机接近十里机场进近空域。机长随即下降高度,开始执行进近程序。
此时,3名男子突然起身,手持匕首冲进驾驶舱(在此次劫机事件发生前,西关民航飞机驾驶室在飞行中均不关闭),以匕首威胁机长,要求其更改航向前往日本。
报务员姚振海回忆:
那个矮胖的歹徒看起来是他们的头目,威胁机长说:“别给我耍花招!马上改变航向,我们要去日本!”
机长十分冷静,头也不抬地答:“有什么话好好说嘛,想去什么地方,都得有详细的航行资料才可以啊。”
头目就从口袋里掏出个指南针,放到机长面前晃了晃:“有这个不就行了?”
机长冷冷地指了指机载罗盘:“你以为用这个就能到处飞?别的不说,我这个就比你高级一万倍!把你那个破玩意收起来吧!”
头目吃了这阵呵斥,有点恼了,但又感觉有点心虚。我趁其他两个同伙注意力被机长吸引时,偷偷向地面报告了劫机。
机长又装着服软,对头目商量似的说:“你看,我们去日本的话,飞机没加够油啊。”
“不是最后去苏联吗?怎么可能油不够!”
“我们计划在十里降落一次,在那里加的油啊。”
“不准降落!我警告你不准降落!油够去哪里?”
“可以去浦天。”
“那转向去浦天!”
实际上,飞机的油量是充足的。机长雷海川为了稳定劫机者,偷偷让副驾驶将其中一具引擎的功率减小,随后以那具引擎的转速表当成油量表指给劫机者,以制造“油量不足”的错觉。
在三名劫机者入侵驾驶舱的同时,另外三名劫机者也开始行动,威胁乘客从前舱转移到后舱,并在后舱看守。随后,驾驶舱内的劫机者把机械员高平赶出驾驶舱,也令其转移到后舱。高平在后舱向乘务长姚芳转述了驾驶舱内的情况,并让乘务长暗中通知乘客做好抵抗准备。
在驾驶舱内,劫机者仍在威胁机长,期间刺伤了领航员雷克敏。担心再次激怒歹徒,报务员未再同地面联络。
副驾驶余学凯回忆:
领航员想用力把驾驶舱门关上,把其他劫机者挤出驾驶舱,但他坐在位置上,用不了全力推门,所以失败了。歹徒显然发现了他的意图,在他脸上划了两刀。顿时他血流满面,失去了意识。
那个歹徒的头儿还想对机长行凶,机长就怒斥他们:
“想干什么?我这么一把年纪的人了可不怕死!把我杀掉了,你看你们怎么回到地上!你们劫机也不是想去死的吧?!”
这招真灵,歹徒明显被呛住了,也没再继续动手。
也许是机长雷海川的外貌因为长期战斗而显得衰老,劫机者便误以为其年事已高,因此相信了他的话。
10时27分,飞机转向东南。十里进近发现飞机转向并无法取得联系,便通知十里机场的驻场空军部队,请求截击。10时32分,西关革命军空军2架米格-15型战斗机从十里机场升空,10时41分将52号航班包围。
客舱内的三名劫机者发现战斗机后慌忙跑到驾驶舱门前,报告其中的劫机者。
报务员姚振海回忆:
头目慌了,就呵斥机长:“为什么会有战斗机!你们他妈敢报告!”
机长反过来呵斥头目:“就是因为没有报告,地面才怀疑,派战斗机来要把我们打下来!”
头目这下也来不及对机长的语气生气了,以颤抖的口气道:“那,那快做点什么!告诉他们!”
这时候,我才获许向地面报告情况。
地面得知飞机被劫持后,经过商量,决定先允许劫机者的请求以安抚其情绪,乘员再伺机将其制服。为此,地面将两架截击的战斗机召回了基地。
见战斗机离开,劫机者们稍微松了一口气。但就在劫机者慌忙离开后舱的时候,后舱内的乘客已在乘务长和机械师的组织下,利用行李中的雨伞、玻璃饮料瓶、皮带、行李箱甚至是大列巴完成了武装,但担心盲目行动会导致劫机者狗急跳墙而让飞机坠毁,因此他们只能等待时机。
驾驶舱内,机长则让劫机者离开驾驶舱。
领航员雷克敏回忆:
当时我已经醒了。迷迷糊糊听见机长说:“你看,这驾驶舱里那么小,开关那么多,却挤了那么一群人,万一碰到哪个开关把飞机搞摔了怎么办?你们有什么要求就到后舱去谈,如何?让报务员和副驾驶跟你们商量,担心的话就留一个人看着我就行。”
沉默了一阵,应该是那个矮胖的人回答道:“好,走吧!”
接着就是座位挪动的声音。副驾驶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把我碰了一下,担心被他们发现我醒了,我也只好装着还没恢复意识的样子往旁边瘫下去。留在驾驶舱里的应该就是那个矮胖的歹徒,见我倒下去了他还嘟哝着说:“这死鬼!”
两个劫机者跟着报务员、副驾驶走出驾驶舱,要跟守后舱的三个劫机者会合。
报务员第一个进入中舱和后舱交界处时,乘务长迎上来问情况如何。报务员低声说:“只剩驾驶舱里有一个,其他都在前面。可以组织乘客跟他们拼了!”
得到乘客已组织好的答复后,看着劫机者跟着副驾驶向后舱走来,报务员和乘务长向后舱乘客们大喊:“同志们,跟我来!我们和坏蛋拼了!”便冲向仍不明所以的劫机者。两名民兵乘客最先响应号召,举起铁皮行李箱高喊着壮胆,跟随机械员向劫机者进攻。随即,乘客李尧友、常佑胜(紫金)、谭建荣、阮思宁、苏千秋、C.Д.列斯柯夫(苏联)也用手中的武器与劫机者展开搏斗。搏斗中,李尧友腹部被刺伤,常佑胜、谭建荣、苏千秋头面部被划伤,列斯柯夫右臂被割出长24cm的伤口,副驾驶、报务员、机械员、乘务长也不同程度受伤,但乘客与机组坚持与劫机者战斗,不到5分钟便把5名劫机者一一打晕,由后舱其他乘客控制。
留守驾驶舱的劫机者头目在前舱看到反劫机行动,气急败坏地掏出匕首,想返回驾驶舱刺死机长,和全机乘员同归于尽。但被领航员阻拦,随即被报务员砸晕。
报务员雷克敏回忆:
“你个老王八给我死吧——”
那个袭击者头目这样绝望地喊着向驾驶舱冲来。我知道不能再装晕了。马上站起来,用尽全力把驾驶室门拍上,他一头撞过来,头碰着门了,声音特别大。但是他还要往里冲,我死命把他拦腰抱住。就那瞬间,振海从后面抄了把太平斧,朝着他脑袋就砸下来了。
就听见“砰”!
那劲得多大啊,刚才还凶神恶煞的人现在哼唧一下就不动了。当时都不知道是不是这下就把人砸死了。不过,这种家伙死有余辜!……
整个反劫机行动持续不到7分钟。确认劫机者全部被控制后,报务员联系了地面,报告劫机者已被控制,随即重新进近十里机场。飞机于11时09分安全着陆。机场方面早已安排救援力量,待飞机着陆后随即将机上伤员送院治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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